贺铸稳稳当当坐在云榻上,头上的华盖照下,让身上的法衣绚彩琉璃,他法目看下,盯着陈岩和古春秋的斗法,好一会才开口道,“奉先,你怎么看?”
“古春秋的实力师兄你最了解,陈岩横空出世,所向无敌,两人斗起来,半斤八两。”
姚奉先拧着眉头,像个疙瘩,拢在袖中的手攥紧,道,“以两人的实力,短时间是分不出胜负的。”
贺铸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显得很惬意,笑道,“这么说,陈岩要无功而返了?”
“陈岩虽然以前没有和古春秋交过手,但我想他不会不清楚对方的实力。”
姚奉先冷静地分析,眸子中有万千的篆文流转,凝成各自不同的卦象,排列组合,缓声道,“再说了,太虚千幻道的玄功神通,最是诡异莫测,让人摸不清头脑。要是古春秋拖下去,就是到玄元上景天并入三十三天后,他们分不出胜负,也是很有可能的。”
“太虚千幻道能够和我们真法派对抗这么多年来不落下风,其传承的玄功神通当然是一等一的。即使我现在有所参悟,自信可以压古春秋一头,可是能够在玄元上景天并入三十三天前分出胜负尚未可知。这次来,主要还是试一试。”
贺铸一口气说完,然后顿了顿,道,“陈岩是个明白人,可是还是来寻太虚千幻道的晦气了,他不会做无用功。”
“是啊。”
姚奉先也对此纳闷,陈岩背后的太冥宫和太虚千幻道可是没什么大矛盾,他挑选古春秋作为对手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