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蘅:“......”
乔蘅脸皮涨红,眸光轻颤着解释:“我、我兜衣忘记穿了,没办法出去见人。”
燕嘉允一愣,没忍住往她身前瞥一眼,果然窥见薄薄衣衫之下的饱满。他被烫了一般移开视线:“你的兜衣在哪……………我给你拿过来?”
乔蘅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不行!”
燕嘉允:“......”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好的法子,偏在这时管事听见了动静,在林子外头大声问道:
“二位可收拾妥当?”
燕嘉允身上有点燥,想说点什么,乔蘅生怕管事进来看见这光景,连忙拉扯了下燕嘉允的衣摆,往他身上身后躲:
“我这样子怎么出去?你快帮我挡挡呀。”
燕嘉允拽着外袍怕被她扯走,这个时候倒不是他死板,不愿意把飞鱼衣借给她穿,而是他身体异样一时半会纾解不了,有外袍还能挡一挡,要是脱了外袍,谁不得往他身上瞥一眼?
他也要脸的好吗!
等管事进了林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世子和少夫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推推搡搡,搂搂抱抱往外走的模样,世子瞧着满身僵硬,少夫人满面红霞。
他惊奇地瞪大眼睛,随即露出了然的微笑,懂事地给两位让开了路:“等会老奴让下人不要进院子,二位想做什么都随意即可,不必顾忌。”
差点直白就说“气氛到这儿了,随你们折腾”。
乔蘅脸都臊红了,捂着胸口躲在燕嘉允身后,燕嘉允后背被她贴上来,难以抑制地想到刚才的画面,催促她:“你往边上走走。”
偏偏赶也赶不得,还得护着她往回走,属实是折磨。
他开始胡言乱语:“男女授受不亲!”
乔蘅要气死了,很想打死他。
外头的农户看着亲昵拉扯的两人都忍不住露出姨母笑,窃窃私语着:世子和少夫人感情真好。
燕嘉允觉得脑袋愈加发昏,身上伤口处还酥酥痒痒的发疼,难不成是方才药浴起作用了?但他顾不上这些,捏着乔蘅的肩头,沙哑嗓音带着几分克制:
“不就是兜衣,我们什么关系了,还避讳这些......我去给你拿来,你、你别再靠我身上。”
乔蘅一听他要走,心一横,紧张地抱住他的手臂:“不行!都走到这里了!”
前头就是院子了,他不能再包容一下吗!
燕嘉允霎时感到软糯棉花一般的触感压在手臂上,呼吸一滞,骂出声:“乔蘅!”
乔蘅顾虑着身前光景和周遭的人,没听真切,分出心神问了句:“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快走。”燕嘉允看到前头的院子,拉着乔蘅快步进了屋里。周围再也无人,他仓皇用力把她从身后拽出来:“我出去一趟。”
他感到隐隐难受,怕憋出毛病来:“我去净房洗漱。”
乔蘅慌慌张张去拉他:“你别慌呀。”
燕嘉允忍无可忍,反手把她推到墙上,压住,低头看她,乔蘅哪顾得上他,拉着他的衣袍往里走,心里埋怨,他怎么能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把她送到屋里能碍着什么事?
燕嘉允被她拽到屋里,乔蘅终于松了手,还没开口撵他走,他忽然用力把她推到床榻上,翻身压下来,咬着牙:“乔蘅,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里。”
乔蘅还在回想方才有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不端方,被压着有点懵:“你烧糊涂了?”
她伸手覆住他的额头,燕嘉允忽然伸手,攥着她,青筋绷起,很用力地往下带。旋即低头,去咬她肩膀处的系带。
愈发昏沉的脑袋思考的很慢,唯有动作有些急迫。
乔蘅只觉得碰到了什么东西,迷茫地抬眼。
没等她想明白,这人忽然垂头,像是昏迷的前兆,身上旧伤透过衣裳流出鲜血来。她注意力被移走,抽出手,皱眉去看他的伤:“你......”
下一秒,燕嘉允整个人倒在床榻上,昏睡过去。
屋里燃着熏香,云雾一般缭绕,格外引人遐想的床榻上坐着一个美人。
燕嘉允坐在榻边,看着身旁侧躺着刚出浴的乔蘅,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湿漉漉的寝衣勾勒出她娇媚的轮廓,与往常完全不一样的风情诱人。
他顿时觉得口渴,唤了声:“阿蘅。”
这才发觉嗓子沙哑得厉害。
“夫君......”她满脸羞怯,欲说还休地伸手勾住他腰间衣带,往床榻里面扯着,“妾身忘记穿衣了,想让夫君来检查一下......"
“娘子,为夫这就来。”他听见自己这样说,随即不再苦苦克制,顺着她的力道欺身上去。
“啊,太、太快了......”
“不要,不要了......”
“夫君好厉害,好厉害……………”
他埋头,感到临界在即,加快了速度。
一?那的功夫,激荡涌上四肢百骸,直抵脑海深处。
他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中闷哼一声。
“燕嘉允?燕嘉允,你醒了吗......”
燕嘉允倏地睁开眼,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慢慢回笼。
这才看清身在何处。
他躺在庄子朴素正屋里的床榻上,乔蘅正好端着药碗从门口走至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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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