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火气灭了的楼老爷子闻言噌一声火冒三丈。“你也要养个外室才公平?!”
“我可没说要养外室,”楼承理撇撇唇:“我只是觉的这样对我们二房不公平。”
一直没作声的楼承义黯了眼,对二房不公平那对他们三房呢?没分家前他们三房赚的最多用的却最少,这些钱贴了大房读书还说的过去,可贴去养外室就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
“大哥养外室已经养了四五年了吧?镇上的花销就算省着用一个月下来也要二三两银子,一年算三十两,五年就是一百五十两,这些钱合理也该有我一份才对。”
楼老爷子气极,楼玉珠佯装黯然道:“二伯叔这么说来,这钱合该也有我们三房一份才对。可笑的是我阿爹更换户籍出个十两银就跟扒皮吃肉似的,拿个二十两救两条人命都说没有,呵,原来在姥爷心里我阿爹跟老四两条人命还抵不过大伯一个外室一年的花销。”老宅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揭开,楼玉珠扶起越发黯然的楼承义离开。
楼老爷子抖着唇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