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画卷铺开,铺满浩瀚星河,美得壮观。
谈序在屋檐下看了会儿夜景,想到什么,拿手机给vinson打了个电话。
晚上九点,姜漫他们终于吃上晚饭。
一桌子菜,都是姥姥为了欢迎谈序特意做的。
姜漫尝了一块炒腊肉,香得不行,“谈总,还得是你啊。”
谈序正帮着姥姥倒牛奶,不太明白姜漫的话。
老朱头懂的,笑道:“是嘞,要不是你突然上门,我和你姥姥今晚是打算就着中午的稀饭,炒个青菜凑合的。”
“小谈第一次来,哪能亏着他啊。”姥姥接话,白了老朱头一眼。
然后又看向姜漫,“你这丫头,哪次回来,姥姥亏着你了?”
姜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捧着碗筷,美滋滋吃饭。
谈序将她生动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眸中也漾开笑意。
这顿饭欢快惬意,两位老人家都很开明,对他俩先领证这事,并没有异议。
婚礼的事也不掺和,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决定。
定了时间,知会一声就好。
谈序还陪着姥爷喝了两杯自家酿的酒,一向酒量不错的他,离席时竟也有些醉了。
姜漫帮着姥姥收拾餐桌时,就看见谈序呆愣坐在藤椅上,两颊红红的,眼神也像蒙了一层薄雾,迷迷蒙蒙。
她从厨房出来,谈序还在藤椅上坐着,姥爷让他把椅子挪到院子里,他就乖乖挪椅子。
看着行动如常,不像是醉了。
姜漫没太在意,上楼洗澡,准备早点休息。
毕竟舟车劳顿一天,昨晚和谈序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她消耗了不少体力,实在吃不消。
洗完澡,姜漫下楼叫谈序。
姥姥的意思是让谈序和她睡一屋,毕竟他们结婚了,没有说分房睡的道理。
姜漫没有异议,无非是她的床小一点,可能会挤一些,不算事。
姜漫的卧室和姥爷他们隔得很远,靠二楼露台。
她带谈序去二楼洗手间,指导他使用淋浴,“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凉水,你别搞混了。”
“我家热水器没你家先进,得过一会儿才能有热水。”
“你洗完了就直接回我房间。”姜没说完,便朝洗手间外走。
走到门口,她不放心,又折回了谈序跟前,“谈总,你醉了吗?”
她看着谈序的脸,红晕更深了,眼神也迷迷糊糊的不清醒。
听到她问话,他皱着眉想了下,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得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姜漫哭笑不得,往他跟前凑近些,竖起两根手指头:“这是几?”
谈序涣散的视线聚焦到她纤细莹白的手指上,喉结微滚,张了张嘴:“……..…三。
: "......"
好吧,几乎可以确定,谈序真的醉了。
姥爷那高粱酒当真是劲儿大。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谈序喝醉的样子。
平日里清冷俊美的一张脸,竟也能和“呆萌”二字扯上联系。
姜漫不禁担心,醉酒状态下,谈序还能自己洗澡吗?
一会儿摔倒在浴室里磕着碰着怎么办?
就在她担忧之际,面前高大英挺的男人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俊脸垂近,呼吸掺杂着酒气,轻盈铺到了姜漫脸上。
姜漫回神,看着抵近的俊脸,下意识后退半步。
却被男人抓住手,拉回去,圈在怀里。
霎时间,寂静的洗手间里,响起了姜漫澎湃的心跳声。
她美目圆睁,愣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隐约也被他呼吸间的酒气熏醉了,大脑一片空白。
“谈总………………”姜漫小声,心脏砰然,不知所措。
谈序将她带到了洗手台边,目光幽沉地垂望她,呼吸变深,“叫我名字。”
男人冷沉的语调似命令。
听得姜漫心下一颤,头皮发麻。
好半晌,她才挤出声音来,满是不自在:“......谈序。”
谈序很满意。
但片刻后,又不太满意,“叫我老公。”
姜漫:“......”
她从没叫过他“老公”,连名字都很少。
只在情难自控或是羞愤难当时,会连名带姓叱他一声。
“漫漫......”男人搂紧她的腰,将她抵在洗手台,低头来寻她温软的唇,“叫老公。
很坚持也很强硬,语调和音色却是温柔的,耐心十足。
姜漫被他轻轻咬着亲了亲,呼吸里也混入了那不太好闻的酒气。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呼吸起起伏伏,脸上迅速升了温度。
姜漫知道,像谈序这种喝醉酒的人,只要顺着他就好。
但那两个字,她只是想想,就满心羞耻,根本喊不出来。
谈序抽出手来捏着她下颌,温热的舌滑入,温柔有力地搅弄她。
姜漫被动地与他缠吻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思绪也逐渐离家出走。
后来越吻越深,她也逐渐变得主动。
谈序的手便从她下颌移开,游走别处,将她睡裙撑出轮廓。
他力道时轻时重,颇有些技巧手法。
姜漫仰头换气时,谈序吻在她耳畔,又说了一遍,“乖,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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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