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的声音沾满欲色,最是蛊惑勾人。
姜漫脑子一热,羞耻得耳根透红,软软低吟,“…….……老公。”
男人闻声,高大修长的身躯僵?一瞬,似被定身。
就在姜漫以为,这一切将点到为止时。
男人温热的吻又如夏夜暴雨落下,从她耳朵绵延到颈下,迅猛猖獗,彻底失控般。
姜漫记不得第几回才回的房间。
她只记得谈序很是恶劣,总在她最紧要的关头,哄着她叫他“老公”。
又在她粗喘着气开口时,把那句娇滴滴的“老公”撞得破碎。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后来回了房间,谈序更凶悍。
连美漫的床都不堪受力,断了一根床架,险些塌了。
自那以后,姜漫彻底醒悟,从害人不浅的男色里拔出来,拒绝了某人又一次求欢。
“谈序,你以后不许再喝醉。”临睡前,姜漫在男人耳边咬牙切齿道:“明天早起,自己把床修好!”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低低笑了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很宠溺的语气:“好,都听老婆的。
姜漫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气呼呼翻身朝着窗外,不想看他那张勾人的脸。
背后男人挪近些,呼吸抵在她后颈,“老婆香香......好喜欢。”
姜漫知道他醉了,说的都是醉话。
可她还是很心动。
被他喊“老婆”很心动。
听他说“喜欢”,更心动。
清晨天明,院子里有公鸡打鸣。
起初只有一只鸡,后来家家户户的公鸡都开始应和,鸡鸣声此起彼伏。
就像天然的闹钟,吵人清梦。
谈序睁眼时头疼欲裂,有种被人打了几闷棍的感觉。
脑仁刺刺的疼,不适感非常强烈。
但他记得昨晚的事,记得姜承欢时婉转动人的声音。
她红唇微张,粗细不一的声音喊那一声声“老公”,真是软到他心窝里。
他受用极了。
思绪回笼后,谈序发现身旁已经空了,姜漫不在。
他也不敢再睡,起床换衣服,去洗漱。
二楼有单独的洗手间,谈序的洗漱用品都已经放在了架子上,和姜漫的是一对。
洗漱时,谈序看着镜子,想到昨晚他让姜漫扶着洗手台,逼着她欣赏镜中她媚态丛生的模样。
呼吸不由一沉,急促些,回味无穷,又有些懊悔。
他昨晚太过了,好几次无视了姜的求饶,撞落她好多眼泪。
真如禽兽一般,没有半分怜惜,只想让她哭喊得大声点。
还有姜漫的床…………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坏了。
最后一次,他是抱着姜漫结束的。
犹记得临睡前,姜漫似乎很生气。
勒令他今早醒了,把床修好。
今天是她的生日,谈序不想惹她不快。
......但这修床的活,他真没做过。
怎么修呢?
35、婚